鮫人反派有點撩[重生]分節閱讀 118

菊長大人 / 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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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尖有的茧,点点唤醒杜言疏隐藏在骨子里的尖,强忍着防止自己发堪的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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骨节分明的手指蜿蜒而,漫膛、线、小,最留在那已经半立的炙热,使——

”杜言疏终究抑制住,这声“”惊惧又暧昧,甜腻旖旎地渗引之四肢百骸,就似在柴堆里扔了把,引之瞬息燃了。

的呼也渐渐了章法,似有千百只猫爪子在挠的心,竟是燎的*

虽然这三个月,小叔的看了无数次,了无数次,可以说每寸肌肤每个部位都了如指掌,可那时是冰冷的,会给任何回应。

现如今,这幅是温热的,的,只消稍稍作撩,对方就能坦诚的给以回应,撩的温度点点绕而,足以让引之万劫复。

恋恋舍地叶,低哑的声音似游曳而:“早在小叔还把个孩子的时候——”

也记清了,究竟是何时开始,对小叔产生了‘该有’的心思,或许从最开始,有危险的苗在窜,无法回避,在劫难逃。

“小叔,现在还是把个孩子看罢?”这般说着,引之手时缓时急地着杜言疏渐渐立的炙热,手拉遮住眼睛的手,凑到,又叶在手腕添去,濡的触手腕,手心,在指尖辗转允。

杜言疏避无可避,四目相对,头发披散而,丝丝缕缕垂在瓷光潋滟的眸毫无焦距,地摇了摇头:“胡说,孩子能这等事么?”

即使竭伪装隐忍,声音却受控制地,甜腻抑的息声弥漫在光充盈的竹屋中。

“小叔好好看着——”

会好好告诉再是个孩子了。”

的指在炙热的挲着,恰到好,杜言疏眉头微蹙,哆嗦止。

“真是越发没规矩了”杜言疏着牙,从齿间泄的声音是连自己都心惊的旖旎。

杜引之额角已浸珠子,喉结:“小叔的规矩,是什么?”

说话间,立事的手指已蜿蜒而触那秘可言部位致的皱褶,沉沦在旖旎沼泽中的杜言疏蓦然浑凛,神志清醒了半,微微睁眼望向正低头仔琢磨的杜引之:“这里恐怕

懵懵懂懂也晓得些,两个男那事,使的就是这令无法启齿之

中的行,既是恐惧又是耻。

杜引之抬起神恳挚的眼,近乎脱:“别怕,们慢慢,小叔若实在受了,好?”

杜言疏语,浑自觉地哆嗦着,现在自己这幅模样,让觉得陌生、害怕、却又有敢正视的期待。

杜引之俯,落密密的

,可以么?”

声音里是克制的,眸子里的期待显而易见,毫遮掩。

伺候小叔,欺负小叔,将小叔彻彻底底——

就似被蛊般,杜言疏眼,睫毛剧烈,沉片刻,声音很低:“随。”

杜引之笑了,坦的欢喜,将杜言疏的分开,跪于其间,面副朝圣般的虔诚。放置于桌案的紫云膏知何时已落在手中,膏,取了小块用指温融化,极致地抹在狭窄的入

“小叔,别怕。” 入已被膏油滋化,而易举的,节手指缓缓没入,被入侵之的僵程度也是显而易见的。

杜言疏用才止住的哆嗦,,却张,拽住衾被的手骨节泛

为了缓解对方的张,引之另只手方的事受到小叔的子再度,整手指顺没入。

杜言疏哆嗦,无声无息地忍耐着,被对方分开,耻的部位览无余,难堪,忌,恐惧却,讨厌。

第二第三手指也顺着化的膏入杜言疏,异越分明,杜言疏,任对方在

“小叔,这里好暖好”引之声音稳,呼已热得像话,更似被灼烧着。

“别废话”秘可言之的触被对方用言语描述瞬间炸裂,杜言疏浑燎,薄衾已被微微浸,披散的头发地黏在瓷尘清淡的五官因极忍耐反而染了层的恍惚。

迷,活,杜引之绷的理智,瞬息断了。

似被从中间劈开的汹涌而至,杜言疏子向仰去,顺着额角淌,锁骨晶莹剔透的片。

剧烈起伏,着,得脑中,眼眶微,被对方抬起的得似风中的落叶,因忍耐已被破,腥甜气息弥漫。

如此,杜言疏仍没向躲去,倒是引之迟疑了,饱已没入半,小叔的里温暖微微允着,就似谭旖旎的沼泽,让沉沦其中万劫复。

可小叔的苦又是分明强烈的,得——

四目相对,杜言疏的视线已经失了焦距,着牙:“别——”

对于引之的顾虑再明,这孩子定是害怕伤了,故而极忍耐自己的是真,可既然已经有了全付的觉悟,到极致又有什么关系呢?

“小叔

晓得。”杜言疏用手肘撑起子,眼迷离,角有丝血:“。”

杜引之再也忍住,眼中的侵略之览无余。

“唔”杜言疏的瓣被住,灵巧的叶开启齿关,贪婪霸的扫腔每存粘,血腥弥漫种奇异忌的甜美。

引之,饱完完全全没入都被对方霸的填,杜言疏眼角微,呜咽息之声都被割得断断续续支离破

炙热之顿了片刻,开始缓缓,杜言疏极了,意识向躲去,又被引之按住逃脱行,五倏忽消失了,只余连接与灼热,额角血管跳止,止,连支撑的手臂都渐渐去。

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,却没料到是这般

“小叔,的了。” 杜引之见支撑,索托着的背,已彼此相连的将小叔重量往沉,杜言疏忍住低哼声,以相对而坐的,将杜引之到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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